“怎么样评断任务的完成度?”
沈昕在白茫茫的世界里转悠,试图将某个系统给找出来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人家也不清楚……”
沈昕:???
“不过小昕去试试就知道了。你也知道,我也是才被创造出来,除了智力极高外,别的功能还在挖掘中呢。”
“抱歉,我还真不知道。”这么废物的系统要来何用?我特么还不如抱一条咸鱼呢!至少饿了还能啃两口!
还试试……万一要是失败了,可是会丢命的!虽然她已经死了,没准儿能投个好胎呢?
狗腿系统察觉到沈昕有些暴走的样子,又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小昕啊,初次任务都很简单的,要不,你瞧瞧?”
沈昕没好气的360度翻白眼,真没搞懂这狗腿系统咋就瞧上她了!
明明自己是如此的娇俏动人,不管从哪里看都是三好青年一枚好吗!
“任务世界能自己选吗?”
“能能能!当然能!初始任务是有这个权限的。咱系统就是为宿主服务的,这点儿小要求还是能达到的!”
我差点儿就信了……
“那我要去有李寻欢的世界!”
小李飞刀李探花啊!心水老久的人物了!虽然剧情啥的都忘了,但电视里面那一头不羁的泡面头加上英俊到舔屏的脸,打死这破系统她都忘不了!
狗腿系统没说话,在沈昕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,那家伙终于开口了。
“找到了找到了!还真让人家找到了一个李寻欢!还是一个武侠世界!”
沈昕狗眼一亮,兴奋的搓着手:“那还等什么?出发!做任务去!”
“走你!”
说着,眼前白光一闪,沈昕华丽丽的没了意识。
当她醒来的时候,是躺在一张,嗯,破旧的木床上……
脑子一阵刺痛,不大一会儿,沈昕就接收到了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。
这具身体名叫姜末,现年十七岁。
背景也极为简单,一个孤女,没有什么亲人。
唯一的亲人,就是一手将她拉扯大的师父,每天的生活也很是简单,练武、吃饭、睡觉。
记忆的最后,是她师父交代说出门一趟,大概半月就回来的样子,算算时间,离半月还有五天。
而现在,正是原主刚刚断气的时候。
沈昕呆呆的坐在床上,嘴角一阵抽搐:“系统,你确定这就是全部的记忆?”
狗腿系统:“是啊是啊。”
“那关于这个世界的剧情呢?”
狗腿系统:“剧情?可咱们才是为了推动剧情而存在的啊。”
“啥?不是说好了要当什么反派大佬的狗腿吗?连个剧情都没有,我上哪儿当狗腿去?!”
狗腿系统:“可是人家有反派大佬和主角的资料啊。”
沈昕额角划出一道黑线,真的,要是系统不是一团数据,她保证能把对方给打死了!
“那就给我啊!”沈昕咬着牙。
这回系统倒是没有墨迹,直接就把资料甩给了沈昕,只是沈昕一查看,想要灭了系统的念头更浓了。
【系统提示:
反派大佬:单杭(男)
主角:岳若雨(女)】
没了……
“就这玩意儿?”
“只有这些……毕竟人家只是D级嘛~”
沈昕只觉得两眼昏花,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气的。
就这点儿资料,除了名字和性别,连年纪都不知道,更别说对方的背景啥的了。
呵呵,还做任务呢,等着被销毁还差不多!
狗腿系统知道沈昕很气,但它也没有办法啊。
没有升级,比最低等还要最低等,有这些就不错了啊。
见沈昕坐在床上身体还一阵摇摇晃晃,狗腿系统弱弱的开口:“小昕啊,你这具身体可是饿了两天了,你要不要去吃点儿东西保存一下体力,然后再去想怎么做任务?”
“做屁个任务!等死吧我们!”
这一声怒吼,让沈昕差点栽倒在床上。
深吸一口气,虎着一张脸颤巍巍的起身,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摸到了厨房。
厨房还有些剩饭剩菜,虽然隔了两天,但好歹现在是秋天,不至于馊了。
连热都没热,沈昕就三两下的吞进了肚子里。
“系统,原主是怎么死的?”
“呃……不知道。”
沈昕:……你还知道个啥?
根据记忆,沈昕敢肯定,姜末不是饿死的,毕竟饿两天是不会死人的。
而且,厨房是有饭菜的,至于原主为什么饿了不去吃,这也是个问题。
师父还有五天才回来,沈昕为了尽快的适应环境,将原主为数不多的记忆再度重新翻阅了一遍。
原主姜末的生活一直处于重复当中,她的话语不多,性子也很是寡淡。
说白了,这十七年都没有出过师父所在的山谷,接触的人就只有一个,常年不是练武就是练武,性子要是活泼就奇了怪了。
沈昕接收了记忆,自然不会将原主的武功给荒废了。
武功可是好东西,实属强身健体杀人越货必备技能!
平静的过了五天,出远门的师父终于回来了,而且还带了一个陌生的少年回来。
沈昕站在门口的台阶上,看着老态尽显的师父,乖巧的叫了一声:“师父。”
师父面容慈祥,冲着沈昕招招手:“末儿,过来。”
等沈昕过去了,师父伸手搭在了沈昕的脉搏上。
这是十几年来,师父几乎每日都必做的日常。
“另一只手。”
师父的面色有些严肃,严肃到沈昕以为自己患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。
“狗腿,我这身体有什么毛病?”
狗腿系统:“除了死了,其他没毛病啊。”
沈昕能说什么?她的这个系统连咸鱼都比不上,要啥功能都没有,更别说检测身体异常了。
暗戳戳的观察了便宜师父的表情。
好半晌,便宜师父像是松了一口气,又像是带着疑惑,松开她的手,给了她一个笑脸。
“末儿,从今天起,他便是你师弟了。练功之事,便交给你来督促。”
沈昕:……
不是,难道不该说说号脉的结果吗?怎么话题跳动这么大?
还有啊,督促练功难道不是师父该做的事儿吗?怎么就落在她的头上了?不行,她要拒绝。
“是,师父。”
呵呵,这不是她想这么说的,毕竟原主人设就是这样。
十七年间,说的最多的就是‘师父’、‘是,师父’。
然后,便宜师父就走了……
走了……
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少年站在那里,有些不敢靠近一脸冷漠的便宜师姐。
“师,师姐,我该住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