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灯初上,月朗星密的夜晚,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路上。
由于堵车,驾驶室内的黎笙时不时地望着手腕的表,并且扭着明艳的脸颊望着,坐在儿童座椅上的萌娃,轻声询问“jojo,饿了吗?”
而此时坐儿童椅里的肉嘟嘟的萌娃,只有一岁半不到,是一个混血的男宝宝,眼眸是褐色的,头发有点密,并带点棕色的。正在玩着手里的玩具。
话都说不清,当然不会回答她了。
听到有人喊他,抬着头,吐出清晰的几个字“妈妈……”
黎笙瞬间被逗笑了,现在jojo处于语言敏感期,见谁都喊妈妈,爸爸,哥哥,姐姐,车车之类的……总之都是叠词。
也很奇怪,每次见她就奶声声地喊“妈妈”,有时忙起来一个星期才见一次面。但是,还是会跟她很亲密。
而此时的车辆已经在缓慢地动了起来,黎笙也松了一点刹车,慢慢地移动着。
此时微信语音响了起来,黎笙看了一下手机,是他表哥许启凛,点了接听传来“笙笙,你到哪了?”
“在枫林路口堵住了,现在行驶的很缓慢。不过快到了。”
“让你早点出发,不干。”
“那时jojo没有醒。”
“行吧,小家伙也带来了啊!”
“嗯,他们都来了啊?”
“都到了,就等你了。”
“哦,先这样。。”
“挂了。”许启凛挂完电话,望着着抽烟的众人,启着唇“各位兄弟,要委屈你们一下,把烟灭了,笙笙等一下带jojo过来。”
“行,”慵懒抽烟的叶岩,第一个把烟灭在了烟灰缸里。
其他人也纷纷灭了,没有再抽。
许启凛又吩咐服务员把包厢的换气系统打开,让烟雾散去。
而此时坐在叶岩身边,禁欲高冷,五官精致,眼眸深邃的霍时砚,手里正在把玩着香烟,一直没有抽。
身边的人时不时地跟他搭着话,他也只是轻轻地嗯一下,简洁又清冽地回复。
周身的气场很强大。即使这三年没有在京市,京市的上流圈子,永远占着一席之位。
不仅是京市上流社会,豪门的霍少,还是华尔街投行大佬,表面看着温雅又禁欲,实则心狠手辣!
也是千亿少女想要攀附的高枝。
当听到“笙笙,等下要带jojo过来,”霍时砚把玩烟的手顿了一下。
想起了之前一直跟着他们身边,甜甜地喊他“时砚哥哥,”“时砚哥哥,等等我”“时砚哥哥,你吃了吗?……”的女孩,明艳的脸颊带着些稚嫩,长睫又弯又翘。五官精致,肤如凝脂!
自从那件事后,没多久他就出国拓展他的宏图了。再也没有见过她,差不多有3年了吧。
小姑娘大概变的更加漂亮,美艳了吧……
没多久。
包厢的门就打开了,只见身材高挑,肤白,貌美,腰细,腿长的黎笙牵着萌娃走了进来。
在坐的众人,瞬间被她吸引了,不愧是京市豪门第一名媛,脸蛋精致,漂亮的眼眸中,透着一丝媚惑,眉眼带着一丝笑。
让人不禁沉醉其中。不愧是人间尤物和绝色,只是这几年变的高冷了,听传说还入了佛门……
打开门的时,黎笙一眼就发现了,那个出众,矜贵冷欲的霍时砚。
当两人视线对上时,黎笙只是对他点了一下头,算是打招呼了。
迅速地移开了。
牵着jojo的手,走至许启凛的面前,将礼物递给了他,轻柔地说,“哥,生日快乐!”
“黎主任,你可是大忙人啊?现在见面都不打招呼了。”叶岩在一旁调侃着。
黎笙勾着唇笑了一下“在忙,也没有您,叶少忙啊?每天占据娱乐头条!”
“看来还不忙,都知道我的消息。”
众人一片哄堂大笑,徐艺洲调侃道“叶少,你风流倜傥,无人不知。”
“jojo,叫声哥哥!”叶岩望着许启凛怀里的萌娃,逗弄着,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调侃。
“哥哥……”jojo吐字不清地喊着,一点都不怕生。
“真乖!”
霍时砚的注意力也被许启凛怀中的孩子,吸引了。心想时间过的好快,她都有孩子。心里略过一阵失落,快的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。
也没有在意听,叶岩让小萌娃喊哥哥的事。
而在坐的几人都知道,这个萌娃不是黎笙的,好像是黎家在一年多前收养的孩子。
刚开始,有段时间传言是黎笙的私生子,黎家特地开了发布会澄清,说是黎首长故友的孩子。
后面就再也没有人敢乱传了。
而这些,远在国外的霍时砚一无所知。
人到齐了,已经开始上菜了,黎笙找来了儿童椅,“哥,把jojo放在儿童椅坐着。”
“嗯,”
黎笙夹了清蒸鱼鲈鱼,慢慢地夹着喂jojo,他也比较乖,喂一口吃完一口。
后面又喂了一些蒸蛋。喂完他,又自己玩着手中的玩具。
她自己才慢悠悠地吃起来,中间有人敬酒,她也婉拒说等会要开车,不方便喝酒。
本就不大的胃口,当看到他时,内心久久不能平静,没怎么吃几口,就放下了筷子。
本来以为已经放下了。
原来是从来没有,只是自欺欺人而已。
他还是温雅又禁欲,这几年身上多一些成熟稳重的气质。
其间有人问霍时砚“霍少,这次回来,还出去吗?”
“不出去了。”嗓音低沉清冽。
“那我们京市的姑娘可高兴坏了”有人大声说着。
“可不吗?我们霍少还是单身。”叶岩在一旁补充着。
他们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落进黎笙的耳朵里。当听到他不出去,还是单身时,黎笙有些窃喜,但很快就否决了,跟她也没有任何关系,不是吗?
心里一阵阵苦涩,三年刻意避开他的消息。
如今听到,好像痛苦更多,也只能默默地听着,再不敢有非分之想了。
三年前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。
她从小到大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修养,让她也做不出来死缠烂打的事来。
之前一直告诫自己“强扭的瓜不甜……”
再后来慢慢地安慰自己“喜欢不一定要拥有,只要他过的幸福快乐,就心满意足。可是当再见到他时,这句话都一点用也没有……心中有些不甘,但貌似也不会再有其它的了。”